境界，你便可真正褪去凡胎，化成人形。”
“更可随手施展各种神通！”
这些，也刚好对应他先前所划分出来的四种境界。
第一境界。
如他先前所遇见狐九之时，狐九所展现出来的开启灵智的神异。
而那时的狐九，只有一尾。
表面看起来，与寻常狐狸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而第二境界。
便是三尾狐狸！
可口吐人言，也可施展出些许术法手段。
第三境界。
则是六尾狐狸。
能真正化成人形，自此之后，更是可称之为妖！
至于第四境界……
“而若是再下一个层次。”
“那便是九尾狐了！”
“此境界，可称之为神狐，也可称为狐仙！”
“这便是我为你所传的，以兽身修行证道之法！”
说完这些。
姜林才终于停下话语，目光缓缓落在了狐九身上。
在他眼中。
此时的狐九身后，赫然已经有着三条尾巴，在轻轻晃动。
完全是实体，再不是虚影。
晃动间，更是使得此时的狐九，显得尤为不凡！
不似世间生灵！
“如今，你已然迈入了三尾狐狸的层次了。”
姜林满意一笑。
他知道。
自己的尝试，已然成功了！
以狐九的天资。
说不定，假以时日之后，还真能够修炼出一只九尾狐！
与此同时。
狐九也终于像是醒转过来一般。
睁开眼睛，尾巴甩了甩。
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当即转头向着后方的三只尾巴看去。
看得出来。
它尤为兴奋，还在原地转着圈，像是要追上自己的尾巴一样！
但很快。
它又像是想到了什么，连忙看向姜林。
如先前一般，再度向着姜林恭敬一拜。
姜林微微一笑。
迈步凑近狐九，指尖在它的眉心处轻轻一点。
“此时的你，已然可口吐人言了！”
他以儒家之法，将“能言善辩”作为一种神通，汇入了狐九的心神之中。
纵使是狐九已经可口吐人言了。
但正如婴儿一般，想要说话，也需要有人教发音。
狐九尝试着张了张嘴。
“啊……”
只刚发出了一个音节。
它的狐脸上，便显露出了一抹惊奇神色。
“说话！”
“我能说话……”
它又兴奋不已地接连尝试着说了几句。
这才终于又看向姜林。
“多谢仙师传法！”
姜林满意一笑。
这么一来，与狐九的交流，总算是不用再费劲了。
“我方才所说的法，便是你今后要行的道！”
“每一境界，都需吸收天地元气，吞吐日精月华。”
“唯有这样，才能真正迈入下一个生命层次！”
实际上。
他也已经得到了狐九所传来的反馈。
那种能量，与以往他所瞎编的任何一种功法，都有所不同。
这更可以被称之为——
妖力！
不过。
姜林稍作思索，又嘴角一抽。
“还是叫‘法力’比较好！”
狐狸修炼出了妖力，还可叫狐妖。
那若是人类修炼出了妖力，这得叫啥？！
嗯！
以后就称之为法力了！
跟妖力没有半点关系！
姜林很快收回心绪，这才又向狐九询问。
“先前你说，曾有古之仙人向你们传法。”
“那对于古之仙人，你可还有别的了解？”
这可是他传法狐九的目的之一！
这处墨家机关城所在的山林之中，必然是曾有先人留下踪迹。
可这世上。
总不能还真有古之仙人吧？
姜林心中多少还有些狐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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