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温长荣?”
“怎么就有病了?”
“你明明知道这次宴会对我有多重要,你带他去,那我算什么?!”沈钦澜色厉声竭:“你他.妈还说昨天加班加了一晚上,我看你根本就是……”
“我昨晚的确一晚上都在工作。”温长荣说:“今天早上我回去睡觉的时候你就问过一次了,书房走廊有监控,你要看看吗?”
“你还好意思提监控?”沈钦澜怒极反笑:“怎么我看监控乔幸昨天半夜进了你书房两次?每次停留的时间还不短?!”
“你真的看过监控吗?那点时间够做什么?”温长荣说:“我早上就解释过了,如果我在偷.情,那些工作是谁做的?”
“我怎么知道?!能做到你这个位置的谁不是把工作丢给下属做,你倒是好,一天天就是忙工作!我就没过哪家公司老板那么忙!”
“……”
“不就是个几百万的项目?!对你来说几百万算什么?!算个屁!这个屁都值得你熬夜?!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看是我犯错的这个时机不对,恰好让你找到理由搪塞我去偷.情了是吧?!”
“……”温长荣嘴角抿得很紧,没回答。
乔幸瞟了眼男人脸上冷硬的神情,默默又站远了些。
“我没有偷.情。”温长荣说:“你回来之后我和他做.爱只在我们吵架的那天,你知道我的作风,如果我和他做了,你问,我不会不承认。”
“……算了。”沈钦澜看起来是没听进去。
青年眼睛通红,近乎咬牙切齿地问:“我只问你,你要他戴上戒指参加宴会,那我算什么?”
“……”温长荣没说话,只抬起眼来,灰色的眸子沉默地注视着对面的青年。
不知是不是角度原因,乔幸看过去,见男人那双本就看起来没什么温度的灰眸此刻多了几分沉,像是更发冷了。
半晌,温长荣说:“虽然是大半个商宴,但宴会上还是有温家的亲……”
“算了。”沈钦澜打断了男人。
这次青年的声音小了下来,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很显然,是气得不轻。
“温长荣,你这段时间是在想着法的报复我吧?”
“……”
“答应我离婚,又让乔幸住进家里,从前我做什么你都无条件纵容我,现在却为了乔幸主动找我谈,让我不许再伤他,好,我都答应了,连你们做.爱我都忍了下来,可现在呢?”
“……”
“温长荣……”沈钦澜扯起嘴角,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:“你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骗我对吗?”
“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怨恨我四年前把你独自留在婚礼现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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