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现在还不能。

　　在看到正从卧室出来的纪雪薇，他神色一愣，眸子似乎又转回了那种冰冷和淡漠：“要是没什么事的话，我先回公司，过几天我要出一趟差，大概一个星期，你要是不方便，就在这里住上几天。”

　　掩盖住刚才不快的神色，纪雪薇听到这话仍旧是脸色苍白，唯有袖中的拳头被掰的隐隐作响，面上只能乖巧地道：“我知道了。你要不要在家里再陪爸一会儿，时间还早？”

　　凌晟看了她一眼，倒也没说什么。

　　“阿晟，过几天我去陪你妈说说话好不好……上次的事我想和妈道个歉，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我？”纪雪薇可怜兮兮地看向他，似乎那件事在她看来不过只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。

　　凌晟想到母亲的态度，面上的淡笑夹杂着几分冷意：“这事你不用问我，不过我也提醒你一句，妈最近心情很不好，至少为什么不好，你心里有数！有些事能道歉，有些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结的。”

　　“阿晟，我只是……”

　　“也快一点了，我先走了，呆会儿你帮我和伯父伯母说一声。”凌晟这次没有再继续拖延下去，换了鞋，就关门离开。

　　纪雪薇一想到李秋莲的态度，一想到凌家人的态度，心里就被堵的慌……到底是谁发现的？到底是谁查到了这次事情，把这一切告诉了凌家人的！

　　这时候，她看到了沙发上的栗小寒，眯着眼走过去问道：“是不是你！”

　　栗小寒只是小睡了一会儿精神就好了许多，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，而纪雪薇猛地凑过来，冷冷的一句话，让她眼神都没扫一下，继续盯着电视屏幕。

　　纪雪薇被这种无视的更加愤怒，伸手去拽她的手腕，眼神阴冷的吓人：“是不是！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查不出来的！我知道，肯定和你脱不了关系！”

　　“放开！”栗小寒的神色同样冷了下来，眸子危险地眯起。

　　“别忘了这里是我家，我就算弄死你又能怎样！”纪雪薇是被激怒了，尤其是刚才这夫妻二人秀恩爱，再加上凌晟捉摸不透的态度，她已经忍得够久了，现在莫名其妙被忽视，她也是忍不住才爆发出来。

　　栗小寒嗤笑了一声，“你家？哦也对，我一直都是个外人，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，这里的一家之主不是你母亲，而是父亲！如果他看到你对我做点什么，你觉得他会不会很失望？他的妻子花多少心思教育出来的女儿，就是这样一个暴力粗鲁的货色……如果你觉得这样没什么，那就继续捏着，最好是把我的手捏出痕迹来，这样我也让父亲看看她柔柔弱弱的好女儿究竟是什么样的！”

　　“你！栗小寒，你！”心中再气愤，不过她也松了手，妈虽然疼她，不过家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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