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风帆,跑得比马还快么?”
“韩先生说笑了。”伊兹米塔城的唐人官员说,“沛使并非不知变通的人。沛国在外海上,国小民薄,自然偏好风帆大船,可是也要依靠信风往返。在唐海和诺曼海上,船只多缘着海岸走,莱赫人教我们制的桨帆,便有了好处。都护府不缺水手,木料也齐备,有了桨帆就能快速成军。沛使现在已经不再多说了。”
“他倒还挺聪明。”韩斐来说,“我听说,他往船上装着大弩对吗?”
“火器弩。”官员点了点头,“倒也犀利,烧毁许多贼```船。不过中间也出过问题,几艘唐船把自己点着了。倒也不是火器的问题,查验起来,都是水手、水兵操持不当所致。”
“沛国使臣现在在做什么?”韩斐来说,“是他找我来的,我到了,他却不在。”
“他随后便到的。”唐人官员说,“您喝土茶还是唐茶?”
“唐茶,”韩斐来所,“加糖和香料,不然不正宗。”
唐人官员:“```好的,您稍等。”
打发走了备官。
韩斐来仔细地看了看山脚下的造船营地。
按照乌苏拉人的眼光来看,这个船厂真是蹩脚。
乌苏拉城内,有一处武器堡垒。
其中最让乌苏拉人引以为傲的,就是两条桨帆水道。
桨帆水道完全处于室内,足足有一千三百码长,站在一头看着另一头,会发现对面的人只是一个白点。
一艘刚铺装底板的桨帆船从水道的一头下水,有一群船匠在两边拉着它前进。周围的船料室中,不断有新的工匠跳上船来敲敲打打,有人竖起桅杆、有人钉上木板、有人涂抹沥青、有人检查钉子和铁锁、有人安置船舵、有人给水手桨位安置皮垫。
这艘船要花费六个小时才能走完一千多码的水道,随后,就成了一艘可以直接出海的桨帆。
水兵和水手们可以等在码头,一个个地跳入桨帆船中,将它航行到海上与敌人作战。
乌苏拉在六十年前,险些被莱赫人组织的海上联军攻陷。
那个时候,乌苏拉人就掏空了武器堡垒,将所有的存料全部打造桨帆。
最后的决战中,乌苏拉人的桨帆船比莱赫人预估的多出了四十艘,这让莱赫人大吃一惊,最终战败。
可是唐人的造船码头,不要说封顶的干旱船坞和室内水道了,就连保护木料的大屋棚也没有,材料都是从远处的货料场运来。
韩斐来摇了摇头。
东方使者恐怕还不明白,让工匠耽误时间在收集物料的路上,是多么愚蠢的行为。
大门被推开了。
沛国使椽钱樵端着一只茶盘走了进来。
“韩先生来了,”钱樵笑眯眯的说,“```诺曼人?”
“更糟,乌苏拉人。”韩斐来挥了挥手,“想不到吧。”
“你是都护派来的典客?”
“我的官职,的确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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